一口喝完了杯中的桃花酿,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说,“后来道观失火,什么都没了。”
唐诗心头一窒,颤声问:【瓜瓜,你查查,火灾发生在什么时候?】
瓜瓜给出了唐诗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就在皇帝离开道观的第二个月。半夜突然起火,那道观在山中,方圆上千米都没人居住,第三天才有上山的猎人发现道观被烧成了灰烬,什么都没了。】
【所以人也全都没了?】
瓜瓜:【根据官府的记录,没有活人。道观中总共四十三人,尽数死在那场大火中,无一人幸免。官府调查之后,将这场大火定为了意外。】
唐诗很想爆粗口:【去他的意外,肯定不是意外。哪有那么巧的事,而且就算是失火,人有手有脚,不知道跑吗?几十口人,怎么可能一个都没逃出来,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当初官府去调查的人是谁?】
瓜瓜:【是真定伯祝安和。当时他祖父还在世,他连真定伯世子都不是,成年后便在五城兵马司寻了个差事,正好分配到了这桩差事。】
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唐诗恍然明白,天衡帝为何想要将罪名安到真定伯头上,不光是因为真定伯是傅党,还是因为真定伯是当初道观四十三人死亡的帮凶,甚至是凶手之一。
她抬头,看着天衡帝笼罩在灯光阴影中的脸,冷峻淡然,似乎跟从前一样,但她却觉得他这平静的脸庞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唐诗有些后悔提起这一遭了,但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知道了这个秘密,更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
想了想,唐诗帮天衡帝倒了一杯桃花酿,僵硬地转移话题:“皇上,小的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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