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笑眯眯地坐了回去。
嘴上是不说话了,但心里疯狂地输出。
【瓜瓜,你说一斛珍珠能在京城买座大宅子吗?】
【先帝没子嗣的妃子都出家了,回头要是轮到我出家的时候我能把这些珍珠都带上吗?】
【不行啊,这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还是得想办法先将珍珠藏到个安全的地方。可惜了,原主的家人都不在京城了,不然派人送回去,让他们给我在京城买个宅子,我就可以躺平收租了。谁还没有个包租婆的梦想呢?】
……
瓜瓜直接销声匿迹了。
天衡帝耳边嗡嗡作响,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消停过。罢了,好歹这是高兴得,总比一直骂人强。
用过了膳,唐诗就不时地瞟向外面。
可惜天衡帝一直没动静,她忍不住在心里猜测。
【说好去看珍珠的呢?瓜瓜,你说他不会是后悔了吧?】
【这么大个皇帝,不能不讲信用啊。】
【瓜瓜,我怎么感觉皇帝想赖账啊!】
……
天衡帝无语了,谁敢赖她的账啊,回头还不得被她在心里问候好几天。
他的耳朵可受不了。
放下茶盏,天衡帝唤东来:“易州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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