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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娘脸色煞白,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怔了片刻,哭哭啼啼地说:“大人,这,奴家真的不知道,奴家没做过……”
她哭起来很好看,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柔凄楚模样,很容易让人心软。
可惜葛经义这只老狐狸是个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来人,上刑!”
两个衙役拿着拶子上来。
拶子是拶刑的工具,拶刑也就是夹手指。
朱娘看到刑具,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不,不,大人,你不能这么对奴家,奴家要见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也是大人,你们不能这么对他的家属……”
葛经义冷冷地问:“朱娘,你招还是不招?”
眼看手指已经被套上了冷硬的拶子,朱娘怕了,连连点头:“大人,奴家招,奴家招。都是富驿逼奴家的,奴家有次去布庄买布被富驿迷、奸了。后来他便一直用这事威胁奴家,奴家怕他将这事宣扬出去,不敢不应他的要求。”
“贱人,分明是你勾引老子的。”富驿睁开眼,虚弱地瞪着朱娘。
朱娘对上他怨毒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哭着鼻子说:“大人,奴家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
葛经义闻言只道:“你可有证据?”
朱娘说不出话来。
富驿挣扎着说:“大人,这贱人水性杨花,嫌那詹翰林不懂情趣,性情古板,就故意勾搭小人。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才着了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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