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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嫔更像是个挡箭牌。
一个男人真喜欢一个女人,而且对方还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哪有不亲近的道理。但天衡帝连安嫔的手都没牵过,这算哪门子的宠爱。
果不其然,天衡帝转过头,皱眉看着安嫔,面露难色,放软声音安抚道:“爱妃,规矩不可破,鼠疫关系着京城几十万百姓的安危,不是朕不愿通融,实不能也。你一向识大体,希望你能理解朕的难处。至于你父亲那儿,朕会下令让柴亮多派些人照拂你父亲的,等此事一过,朕会好好补偿你父亲,绝不会让你们父女受委屈。”
可再多的补偿也要有命享才行啊,安嫔哭成了个泪人。
但她心里清楚自己这受宠有多少水分。
外头的人瞧着她风光,皇上时常留她宿在承乾宫,赏赐更是如流水一般送入她的宫中,可实际上皇上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几次夜半上门献殷勤都被拦在外面。
更何况,她还欺骗了皇上,所以她根本不敢闹。只能点点头,默默跪在一旁垂泪。
太后没想到安嫔这么不中用,一句话便被打发了,登时气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
天衡帝则相当欣慰:“朕就知道,爱妃最是识大体,朕心甚悦。母后,不若朕也下令让柴亮派人多照顾一些怀远候世子等人,您放心,只要他们不随意出门,遵守朝廷御令,应该无事的。”
连老丈人他都不通融,又更逞论其他人。
怀远候便明白,今日找太后也是白找了,只能悻悻然离去。
但出宫后,他们越想越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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