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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征一下。
哼出的热息飘上悬空。
“……原来是这样。”陆长鹤茅塞顿开,一直也没问,那姑娘怎么就突然知道了。
早些时候湖面会结一层冰霜,一片冷寂,如今风起湖面便紧跟涟漪。
柳雁平日里无聊时就会注意这些,于她来看,是相当恍然如梦的变化。
“这一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
不止是这个冬天。
是一年又一年轮转的四季,柳雁眼里的沧桑沉淀许多,只是一向表现得很轻松。
她年纪大了,情绪经不起折腾,算起来,最崩溃的一次莫过于在抢救室门外,等着里面人的消息时的状态,她一直都想着,她得先是一个母亲,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长鹤,你变了好多啊。”可当此时,当她看向陆长鹤这幅样子,说好听是成熟,可他也背负了重于千斤的东西。
他对所有人都有种疏离的感觉,包括她,有时候她就会想啊,自己是不是连母亲都没做好。
陆长鹤没回答她,中间隔着一个石块的距离,近至一步可达,谁也没贴近谁。
“打算跟你爸爸说吗?”柳雁问。
“我们今天是一起过来随礼的。”陆长鹤说,“就没打算瞒。”
“也好。”柳雁点头几下,这件事跨度太长了,如今兜兜转转又绕回来,比起他们是否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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