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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一时未正面回答,反去解释那个小袋子里的东西,“礼物是一条加里曼丹沉香手串,据说有使人凝心定气,缓解压力的功效,我觉得对你应该有点好处。”
她胳膊伸得直,在悬空微颤半晌未见那人接过。
“我问你为什么。”他声音很沉,很闷,像隐忍着克制着什么。
“陆长鹤。”沈离抬起一直不敢正眼看他的眼睛,红润几分,光泽泛泛,“你反悔吧。”
她不会因为他的病症而远离。
这一辈子,她不会遇见第二个比陆长鹤还要赤诚热忱的人了。
所以,她说反悔吧。
“我不怕你。”
“我喜欢你。”
“和你一样的喜欢。”
沈离遗憾从六年前时至今日,她从未主动说过这四个字,只有陆长鹤这个傻子,日复一日,不知疲倦地在表达,她一直都被爱着,却从未深切地觉察。
“你在说胡话吧?”他只觉得似如梦中,他无数次奢想做过的梦,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是不是醉大发了。
沈离手举地实在酸,扛不住稍微放下来些,脑子里蹦了一些话,没有经过思考便说出来:“我不怪你,你只是病了。”
“但我不会因为你的病而改变心意。”
她凝眸望着眼前男人漆黑的瞳孔,轻柔的嗓音,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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