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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脆皮。”陆长鹤撩起悒悒的眼,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水就着药下腹,“送我回去。”
“……好。”助理都替他捏了把冷汗,平常这种场子就算接了也不会沾太多酒,今天奇怪的很,不过还好量在控制范围内,不然当场就要倒。
时间点到深夜,雅苑单元楼入户大门前,沈离蹲得脚麻,之前扭到的脚踝处理得当,又没很严重,基本上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不然等着一会儿都要命。
她脚边还放置着一份精致盒装蛋糕,一份小礼袋装的礼物。
夜里温度过低,不间断的冷意入骨,头顶昏黄的光晕染来,倒显得几分温暖。
出来得急,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陆长鹤,结果电话打不通,问了陆砚安,说他可能去赴宴应酬了,这事也把陆砚安气得要死,分明有胃病还要逞强。
所以沈离只是干站着冻了几小时。
又一次经受不住站起身来缓缓,原地踏步过了麻劲。
远处一阵窸窣谈话脚步声渐近,沈离如见希望,理了理吹乱的额前发,忙去把地上的礼物和蛋糕拿起来,站得笔直。
静静等待人影走近,紧张到手指甲嵌进肉里,呼吸暂缓着。
身材高大的男人被半扶着走近户门,扶他的人明显负重不堪,脖颈充血终于走到地方,困惑的目光匆匆扫过沈离,去叫了叫被扶着的男人,“陆总,到地方了。”
“我自己进去。”陆长鹤摸进高领毛衣里的后脖颈活动了两下,疲惫萎靡的眼皮半合,醉意由浅渐深,纾解压力而脱下的大衣挂在小臂间,摇晃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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