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看着这个曾经傲娇矜贵的少爷,如今被淋成了落汤鸡的狼狈模样,还是征愣着哑然失声,她好像也失了理智一般,居然试图去叫醒一个精神病,“陆先生白日里风光无限的劲儿呢?为了追个前任低三下四把自己整成这幅样子,命都差点搭上——啊!”
陆长鹤不由分说地压身而下,泄愤似的在她锁骨处咬出一道深陷暧昧的牙印,齿间滞留许久才堪堪分离,看着灯光下明晃晃的痕迹他才满意。
竭力遏制住快要破出胸腔的心跳,他嘶哑开口,“沈离,你可怜可怜我吧。”
不要再推开他了。
他已经难过了六年了。
可怜可怜他吧。
“你脑子是——”气急的脏话到了嘴边,沈离回想到似曾相识的场面,又咽了回去。
刚才发了狠劲咬完人的男人,此时又装模作样抬起拇指在牙印出摩挲,眼神心疼,“你疼不疼?”
沈离忍着想打他的念头,“我给你咬一下你看看疼不疼?”
他闻言只笑:“又不是没咬过。”
“你——”
他又将脑袋压垂下来,得不到秩序控制的,血脉喷张的荷尔蒙在空气里胡乱飞窜,湿软的唇覆盖上她,舌尖迅猛顶入。
沈离心间猛颤,眼眶忍得泪光打转,热烘烘的鼻息将她包裹,口腔里入侵的外物贪婪汲取着,霸道强占着,似要吞噬她一般的架势。
她想推开,整个人却松松垮垮使不上劲,一抹光泽从眼角滑出,从脖颈到耳根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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