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理智抗争,他就会想,这样的话,那只蠢兔子会生气。
所以最终只能化作一记猛拳撞击在棉花上,使不上劲的无力。
“我等不行吗?”陆长鹤倔强钻空子,“万一分了呢,这年头谈恋爱分分合合不正常的吗?”
他自己说的那么所以然,陆砚安都替他担忧,看了看旁若无人,才来噎他:“……长鹤,你这个行为,叫备胎。”
堂堂七尺男儿,大家族的子弟,明面上风光无限的陆总,传出去给人当备胎,要比当初他无所事事的名声还难听。
“你见过像我这种条件的备胎吗?”吃错药似的这人,完全没有为此而卑微,“往好听了说,我这叫深情。”
陆砚安却继续噎他:“你一直跟哑巴似的,什么话都不肯跟人说清楚,当备胎都够呛,指望人家莫名其妙回头看你,做梦呢?”
这话换一起他哥是绝不可能说出来的,他一定会好好的开解安慰他亲爱的弟弟。
这一切都要从被芙妮那个女人拿下之后。
陆长鹤早就发现了:“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嫂子那味儿了,这样可不行。”
陆砚安:“……”
“反正这些你就别管了,刚好我下午没什么事,人都来了就一块儿去呗。”陆长鹤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跟他打保证,抬手搭上他的肩膀,拉着他一块儿进电梯,“我审美很在线的,带上我你们不亏。”
恰时休息室里,刚知道这一切出于刻意后,沈离果断叫住最后一个送完小蛋糕出去的职员,“不用送了,我们吃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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