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人家玩会儿也不愿意。”
“我不会带小孩儿,别给他玩哭了。”陆长鹤随口吐槽,切换正题,面不改色问了句,“问问……沈离过年有回过电话吗?”
柳雁微顿,刚抱着孩子起身又弯下腰去,压低声线,“你还惦记她呢。”
陆长鹤冷笑,“我不惦记她惦记陆丰?”
柳雁忙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这话别让你爸听见了。”
陆长鹤却往后一靠,靠得一副随意潇洒,“再过个两年,我不仅要让他听见,我还要放个录音带在他床边循环播放。”
“你倒是出息,年年借我的名头给她生日寄东西。”当年张口不提的人和事,在柳雁坐在抢救室外崩溃哭过之后,她跟他就已经能平定下来,甚至可以调侃起这事了,“别到时候啊,离离都不想回来了,她在外边找个小男朋友什么的那也正常吧。”
“……”陆长鹤话到嘴边被哽回去。
是哦,她如今不仅不喜欢他,还恨他。
但他稍稍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出现的问题,简单给了一句答案——
“那我就把她抢回来。”
卡在年初的时候,沈离和其他几个研究小组的代表跟教授出了趟研讨会,返程时航班因故延误,几个人在机场冻了几小时。
沈离是最惨的那个,前两天才发过烧,回洛杉矶后又病倒了,挂了两天假。
窝在宿舍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裹成粽子似的上药店买了感冒药,药店老板都调侃她怎么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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