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给你。”
裹挟着孜然、椒盐的烤串被送进嘴里,嚼动间,唇齿留香。如今,姜枳渺已不再会有排异反应,只要食物完全熟透,她也很乐意享受这些人间美味。
姜知淮把她爱的食物都放在她面前,自己偶尔捡一两串象征性陪着吃。他沉闷地喝着剩下的酒,脑海里充斥着刚才进门的那一幕。
事实上,他在上次去学校看望她之后的那次月假,就隐隐察觉出姜枳渺的不同了。
她变得更加沉默,晚饭匆匆吃了两口就说回房间写作业了。甚至和他,也没有多少话要讲。要知道,她曾经可是围着他一刻不停的小喜鹊啊。
那天,姜知淮晚饭结束后去她房间,想问问她的近况,在敲门的停顿间隙,听到房间里传来各种笔和修正带、尺子相互碰撞的声音。
姜枳渺似乎有点急切地说:“等一下。”他当时只以为她在找笔,或是写到关键处被他突然打断,想写完再开门,于是从善如流地站在门口等了会。
直到她微红着脸从里面打开门,看着倒像是着急而涨红的神色,可她脸上灰扑扑的暗淡无光,眼袋浮肿,下面是烟灰色的黑眼圈。
他问了她几句,最近是不是很累没有休息好,她没有犹豫就否认了,之后他的问话她都像是敷衍一样,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她以“作业太多了,要赶紧写”为由赶出去了。
姜知淮转身还想说什么,鼻尖却撞上了门板,他摸摸鼻子,感觉到一种类似欲盖弥彰的意味。
于是在姜枳渺回学校后,姜知淮第一次未经允许偷偷进了她的房间。
在床底下,他看到了一件不应该出现在卧室的东西——一块厚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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