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无意开口:“哥,你知道昨天为什么我会吐嘛?”
姜知淮听见她提起话头,脑中不自觉闪现她快把胆汁吐出来的难受样子,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收紧拳头,想听她接着说。
姜枳渺苦笑一声,似是嘲讽自己太过敏感无能,“团团死了。”
她没有看姜知淮,低头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它是怎么死的吗?”她的声音微哑:“它被拧断脖子放血,然后剥皮,变成了餐桌上的一道菜……”
“我看到那块血淋淋的牛排,我……”
话未说完,她已泣不成声。姜知淮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在她说到前半句时,他已觉查出不对,那时就离开座位站在她旁边了。
姜知淮轻轻拍着她后背,顺着她的话,他恍惚回到了久远的初中时代。
他的初中是寄宿制的,是刘砚精英教育下的选择。那时姜枳渺才九岁,她第一次理解“寄宿制”就是与他的分离。
“哥哥为什么不会回家?”
“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她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刨根问底,想要弄清为什么“寄宿制”让她没法每天见到哥哥。
分离,是每个小孩都将经历的人生课题。就如同爱的教育、生命教育、性教育一样,是成长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却又是被东亚父母忽略的存在。
那时候的姜知淮是怎么解释的,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显然姜枳渺理解了,她没有哭,只是沉默地低下头。
团团是他为这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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