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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教室里,响起了琅琅读书声,“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她是环境恶劣的淮北土地里孕育出的酸枳,人人都嫌弃她酸掉牙的味道。他们种植她,只是为了卖掉她——因为枳可入药。
姜知淮低头无意间一瞥,纯白的棉袜跃入眼底。
他双臂微微用力,一手下移到她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边无奈地轻叹:“阿枳,你又不穿鞋子。”冬天脚又该冻的冰凉了。
奇怪,他为什么说“又”呢?明明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姜枳渺没有穿鞋。
姜枳渺因为突如其来的腾空,下意识揪住他的衬衫衣领,眼泪也忘了落下,就好像天际将落未落的阵雨。
姜知淮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珠宝,拉过被子盖在她腿上,小心注意没有碰到她的淤青处。
他看着她的眸子一眨不眨的跟随他,腮边还挂着泪痕,猜想她刚刚可能是做噩梦了。
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难过?是她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因为他?是他白天说要送她回学校,让她以为他丢弃她了吗?
他的妹妹,远比他要敏感的多。如若学校让她如此痛苦,暂时不回也没关系,如若是他又伤害了她,他真的无地自容。
“阿枳乖,不哭嗷……”眼睛还没痊愈呢,眼泪流进伤口又该疼了。
他伸手想擦去她的泪,可是在听到他的话后,她的泪像山涧小溪一样蜿蜒绵亘。
他听见她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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