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作上有雄厚的实力,拿到低价的贷款。这就是傅先生您的长项了。”
傅先生和楚行长相视一笑,“何大少眼力准的惊人。这次我来北京就是跟北四行研究贷款利率的事情。”
“我们金城银行历来投资实业,支持民族工业,无奈跟英国洋行的规模差距太大,资金成本高,风控门槛也不得不高,只能勉力为之了。”
“没想到实业也这么有意思,不像金融全是利来来往的算计,比我的实习有趣的多。”祁司雯在一旁笑道。
“何大少你有做什么金融投资吗?”傅先生问。
“不敢班门弄斧,这一两年一直在关注黄金和证劵市场,也小小做过一些尝试。”何梓明谦逊的说。
“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和司雯这样的年轻人才是民族资本的希望。何大少不必谦虚,说说看,你对近期的期货市场怎么看?”
“前年上海证劵物品交易所成立的时候我关注了一段时间,因为我家里也是做棉纺,粮油类的厂子,所以对实物价格比较清楚,去年期货交易大热的时候我也小小买入了一些,但短短一年市场太疯狂了,明显脱离了实业的需求。这跟上半年张作霖和吴佩孚的直奉战争相关,让粮油和棉花紧缺,不过五月战局已定之后,实业市场不再恐慌,但是期货价格反而越炒越烈,所以我觉得目前这个价格还是以做空为好。”
傅先生点头笑道,“老楚,你看咱们颖城做实业的后生对金融市场的观察不比你行里的那些留洋金融博士差吧。”
楚行长在一旁附和着笑道:“那是自然,何大少又懂实业又懂金融,我这个小庙可请不起这样的人才。”
祁司雯吐了吐舌头:“我跟何梓明的看法一样,就是没有本钱试一试水,要不舅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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