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摘下他的眼镜,又将额前碍事的刘海撩起,看他湿润的眼中全是自己,看平时清冷无欲的陈律师满脸潮红嘴唇红肿,看他在自己手心中像只小猫一样磨蹭,又用色情到极点的沙哑嗓音求饶:“别、别蹭了……我好像……呃、唔,要射了——”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也懒得脱衣服就只脱了内裤用逼磨着他的鸡巴。那硕大的龟头被她坐着挤弄,不知道是谁分泌的淫液把他们都弄得滑溜溜黏糊糊的,好几次都差点挤进去,但又被她躲过。
他的肉棒正好可以夹在中间,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体会到了一些女上位的快乐。
“陈泠风,你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做过吗?”
“唔……哼、啊!”他红了眼,手攥着床单,止不住地摇头,“没、没有……!”
“我不信。”
李天沂把玩着他的乳头,那两颗小小的乳尖在她的玩弄下硬挺充血,红得可爱。
“你都会拍那样的照片给我,我不信你没有自己玩过。”
陈泠风被刺激地仰头,浑身绷得紧紧的:“真的、没有……我自己弄……啊、哈……没感觉……”
“那你怎么想到要拍裸照给我?”她继续咄咄逼人,“陈律师原来是这么淫荡的人吗?”
“……唔哼!”他缓了口气,含着眼泪望过来,又是像在车上时那种委屈的神情,“如果我不发的话……你很快就会忘了我。”
“李天沂,从以前起,你就没记住过我。”他红着眼喘着气,像是在控诉她,“只有我记了你这么久,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