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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有必须被约束起来的精神疾病,也许就能很好地解释何问心为什么不让她来公司学习,以及为什么她每一次公开露面总要发点不知所以的颠。
各种致幻类的药物、可被收买的医生,以及十几年前在何家当差的保姆无意中透露出幼年时期小何总虐待动物倾向的消息,看起来大有可操作的空间嘛。连何之远自己都觉得在各种条件的加持下她离精神病院只有一步之遥。
“我说,只是单纯的焦虑、抑郁都不能限制我的民事能力吧。要想污蔑我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家庭问诊也太随意了。”
“我没有惹你吧?”医生笑了,“你神经太过紧张了。谁会想那样害你?现在正是你精神压力大的时候,有人请我给你做一下咨询而已。”
“谁知道,说不定现在你心底又悄悄记我一笔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倾向。我只是喜欢把话说直白一点,节省时间。”何之远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谁请你来的,我妈妈吗?哦,你转过来吧。”
“你妈妈?”医生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说到,抱歉,据我所知……”
“你又知道什么。”
何之远打断了她。
“她活得好好的,看上去还能再活几十年的样子。”
医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表现出共情,让对方知道你能理解她的情绪,何之远在完成心理咨询的任务时常在医生脸上看到类似的表情。她不知道医生们是不是真的觉得难过,习惯是会让感情麻木的。就像她的同学们,第一节解剖课的时候总是踟蹰着不敢下手,第叁节课就能为了早点结束实验将在课程,的开始就把空气注入兔子耳朵上的血管。
“抱歉,但我的意思是……”
“生母吗?你觉得我的生母已经去世了?”何之远又一次打断了她,她看到了在门口徘徊的百万里,于是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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