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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觉得喉头发紧。她清楚地意识到何之远不是个孩子了。
“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相处好吗?”何之远说。
她是回来报复的。
像以前那样相处……楚鸢不是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这句话就像是特别提醒起自己过去的恶劣,让她不敢轻举回答。
她照顾过小时候的何之远,但楚鸢清楚自己不是个合格的监护人。她体罚她,只为了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因为爱屋及乌,恨也是如此,她没办法报复那个让她不爽的何问心,就只能欺负小孩,在何之远的眼泪中找到优越感。
因为何之远不受何问心喜欢,只要何问心还活着,她就不用害怕自己对何之远的恶行被谁谴责。
她没想过何问心会死,虽然嘴上说何问心已经老了,实际上她清楚她还远远不是该死的年纪。
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何问心一死,她立马被安排去闲职,理由是担心她思劳过度伤到身体。管理层的人里外暗示她自己离开,说不定还能拿到一笔赔偿。她居住的公寓把她的行李打包扔了出来,不知道是受谁指使。银行卡被冻结了,她知道这是不合法的但是该死,能找谁来帮她呢?
楚鸢一直认为她并不是完全依附何问心的废物,她有自己的事业,也有自己的积蓄。然而何问心死了她竟什么都没有了,何之远,她才是继承一切的人。
不对,她早该意识到的。
老宅子很大,她一直睡在客房,何之远是主卧,而何问心的住处是顶层的主人房。这个家一直等级严森地排布好了每个人的位置,她早该清楚的,就算再不喜欢,何之远依然是何问心血脉相连的继承人。
“有什么想说的话吗?妈妈。”
楚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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