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而是会将她拥得更加亲近,就像现在这样。
她没有舔或者吻楚鸢的脖颈,尽管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确是想这样做的。不可以这样,因为母亲和女儿不会这样。
但是可以亲吻脸颊,关系很好的母女一定会这样做。
何之远歪头,亲在了楚鸢的脸颊上。
手被扣着,接着十指交叉,有时还会被楚鸢带着放到她身上。两个人有点不知节制似的相互抚摸着,何之远记得自己主动抱了她主动亲了她,不记得还有没有主动做其它的了。
很累,累到躺在床上就要睡着了,洗澡都不想去。
可是汗也流了,说不定还被亲得浑身沾满口水,不去洗洗真的好吗?
楚鸢在身后躺着,一只手搭在何之远腰上。她说你先睡吧。
“你先睡吧”,说得好像后面还有半句台词是“剩下的交给我来”,多么贴心,就像妈妈那样。
迷迷糊糊地睡了。虽然很累,第二天早上何之远还是因为生物钟早早地醒来。楚鸢还在睡,就在她身旁。
左手手腕的痛感减轻了不少,绷带摸起来湿湿凉凉的,床头放着毛巾包裹起来的冰袋,显然昨天晚上睡着后楚鸢还帮她冰敷了。
何之远想起医生的叮嘱,冰敷不能太长时间,敷半个小时要歇息三四个小时,以免冻伤。如果真的帮她冰敷的话,晚上的睡眠就很难囫囵了。
因为伤是楚鸢弄出来的,所以会愧疚吗?可楚鸢看上去不是会有愧疚心的人。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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