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裤子里掏出来,引导着陶子甩在一边不作为的手握住自己半硬起来这根东西。
“操了。”陶子说,拇指按揉了几下龟头,手掌握紧,只有食指中指与拇指圈着那根硕大,从最底下撸到冒头的龟头后边,停了半秒又赶紧滑下去,来回几次,对方马上全部翘了起来,她有些把控不住,多加了一根无名指。
“然后我们分手了。”
掀开陶子吊带的手顿了顿,胡海看到那鼓起来的肚子,又开始有萎的趋势,陶子的手适时加快了速度,努力保持着它的硬度。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半个月前。”
“什么时候分的?”
“上周天。”
过了零点,现在周一,胡海问她,“昨天?”
“嗯。”陶子回答。
他彻底软了。
“为什么?”胡海从陶子身上滚下来,软掉的鸡儿像条垂头丧气的青菜虫,个头或许稍微大上一些,他把自己的青菜虫塞回裤裆,想了想不得劲,掏出烟盒来发现已经抽没了。
他来兰庭来的急,忘了兜里没烟的事儿。
“他只想操我。”陶子说,吊带又拉回肚脐眼下边,热裤却被她脱下来,露出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她把丁字裤也脱下来,抓做一团在屁股底下揩拭。
“谁不只想操你啊?”胡海反问她,寻不明那句话的意味,追了一句,“你还想要什么?”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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