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解释,毕竟方想说的也是事实,我和秦桓做爱的时候,在想弟弟。
只是方想没有给予我回应,在我单身后,又回到了他的花丛。
在夜里他干我干的更欢了,他问我秦桓是否如此干过我,他问我叫秦桓什么。
我自然是不会叫秦桓什么的,但他自顾自的,掐着我的乳头,拉扯的我发疼,让我叫他亲爱的,让我叫他老公。
我怎么可能叫出口?我怎么可以叫出口?!我们毕竟是姐弟。
认识到这层关系,我第一次在做爱中崩溃大哭,我告诉方想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叫,我只是叫了秦桓的名字。
他好像满意了,又好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看我哭的狠了,操干的我更加厉害,我一面痛哭着,一面沉溺于方想给我的快感。
方想收拾行李的时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名字的?”
他大概也没料到我忽然会提出这个问题,愣了愣回答道,“差不多半年前吧。”
这半年来我们做爱的次数愈发的少了,我还以为是他忙着做毕业设计。
“你房子找好了吗?”我又问他。
“嗯,在逸华居。”方想回答我,他搬出家住,也不习惯住寝室,于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我想着还有什么可关心的地方,但见他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嗫了嗫嘴,把剩下的话都咽进肚子里。
我和方想提出过三次分手,无一不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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