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被他甜言蜜语蛊惑到,然后他就扯掉她裤子后入她,她根本没在这种场合和他做过,害怕得一昧央求他,“冴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床上你怎么弄我都成……我求你了……”
他权当听不见,人来了他就捂住她的嘴打开莲蓬头,把她逼到隔板上抬一条腿侧入她,她就在周边隔间接连冲浴的水花声和男人们粗犷玩笑声里一遍遍高潮,瘫软到地上又被他提起腰肏,直至用完她包里最后一个保险套,他在她嘴里做最后的冲刺,泪水口水精液糊她一脸,他轻柔地拿掌心给她拭干净,“接你可以,我不喜欢朋友知道。”
她泣不成声了还是抱紧了他。
可谅她再怎么欺骗自己催眠自己事实不会变,他不会留情的,从哪方面来理解都是一样,所以他狠心地从一开始就叫她做准备。别人好歹还是含笑饮毒酒,她却是含泪饮毒酒,她都不知道她这么贱。
她原来是这样的吗?从来只有别人宠着她的份儿吧,她哪里吃过这个苦?
她肯定有想过他不止这么待她一个人的,可他对她应该算比较特殊的那个吧?她不至于在他面前沦落到这么卑微吧?
所以越是要直面现实的时候,她越是心痛如绞。
她听到了他和她的通话里别的女人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不清楚那声音是什么意思?
“糸师冴,你在干什么?”这是她之前电话聊天最烦遇到的问题之一,现在这个问题竟然由她问出口,她感觉自己在接受报应。
“在和朋友喝酒,什么事?”他声音为什么总是这么淡,淡的她无论作何反应都会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哪个朋友?!”她声线颤抖,“又是喝酒的朋友?!”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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