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时候,什么都说得出来,海誓山盟,只能证明当下悸动,就算改变,也算不得欺骗,至于以后…谁也说不准以后……他一直都清楚的。
傅宴祯继续告诫他:“希望你明白这些,真有那么一天,不要痴妄、也别想着纠缠。”
韩舟慢慢抬起视线,眼里却没有一丝委屈:“二公子,能得她一夕偏爱,是我三生有幸。”
他笑了笑。
花败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要她记得有这朵花,想起他时,不要有恨意、不要有遗憾,只记得他为她努力开过的色彩就好。
他语气诚恳:“我…不求来日,只要今朝。”
傅宴祯沉默了一会,视线扫过他手臂,抿唇:“你是还不错,好好陪着她吧。”
韩舟:“嗯。”
他触碰指间的戒指,沉栩是救了她,爱却不是报答,爱就是爱,并非交易,甚至没有缘由,发乎于心,仅此而已。
韩舟有些腼腆地表达,“我真的…很爱她。”
傅宴祯笑着摇摇头,看向窗外:“从这去你们剧组,还算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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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清朗,沉栩坐在窗边,翻了一遍相册。
末尾那几页,有张她穿高中校服、戴眼镜,站在操场树荫下的照片,略微弯曲的部分,反着一道明媚天光。
那是她获省一,上学校光荣榜时拍的。
刚剪成的短发太齐了,很失败,傅二笑她看上去像个书呆子…一想到这副模样要被记录下来,还要和别人一起做成展板、挂在去操场的路上,沉栩就笑不出来。
可短发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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