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栩慢慢闭上眼睛,“我以前总觉得,男人要走,就让他走好了,生气是肯定的,但也很快就会忘掉。所以我觉得心魔没必要哭,更没必要诅咒他……”
“嗯。”韩舟示意自己这次有在听。
“但现在我好像懂了,如果是像云期那样,前些日子还在温柔地教我弹琴,毫无征兆就要划清界限,说不愿再沉浸于一场‘华胥之梦’……”
她也在紧紧扣住韩舟的手,拘得他四根手指都变了颜色。
“那他就算是死了,我也不可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