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沦为表面的客套与形式主义。礼仪和虚伪的笑容掩盖不住对利益的追逐,使整个酒局变得枯燥而烦人。
在无止尽的侃侃而谈里,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沉闷。琐碎的谈话、重复的笑话以及各种夸大其词的吹嘘,让本抱着学习心态来的凌飞有些受不住。
他知道自己沉默寡言,但是想进步得快一点就要豁出去学一些不一定跟专业搭边的东西。何谦说这叫必要时刻的向上社交,他不认同,却也从不反驳。
他抿了口杯中的酒,心想,她是不是也经常参加这种应酬。
她应该也会觉得无聊。
不知熬了多久,凌飞才终于得到起身送人离开的机会。他跟在何谦的身后,将那群老板毕恭毕敬地送至大堂门口。在他们上车前还不忘跟他们提句合作事项。
妥妥的满分服务员。
何谦有些喝大,脸面和耳朵都通红,走路却稳当,一点儿也不飘。
“知不知道,嗝,我怎么练出来的?”他迷离着眼指凌飞,“说实话酒量这个东西天生占六分,硬喝占四分。”
“想当年我跟你一样是低年级律师的时候,两口白的就倒,后来啊,我——”
“何律,”凌飞打断他,“我有东西落在楼上了,打的车马上就到,您先上车回家早点休息吧。”
“啊,好。”
凌飞转身大步走回去,有些烦躁地按下电梯按钮。
他刚刚摸了口袋,发现钱包不见了,一回想便猜测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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