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甚至稍显粗糙。就像开满繁花的树,树干无疑也是支撑这份美感的重要部分。
布鲁斯站在挂钟前欣赏了好一会儿,终于语气微妙地问:“所以,为什么这是一间空屋子,只在墙上有一面挂钟?”
“见鬼,就像我知道似的。”康斯坦丁发着牢骚,“你怎么还没滚蛋?哥谭的传奇罪犯们给你放假了?”
“事实上他们还真给我放假了……”布鲁斯说,“再说凭什么是我走?你怎么不走?”
“这也算是我的地盘。”康斯坦丁说,“严格来说应该是我也算是这地盘里的一部分,不过差不多一个意思了。”
“我哥家也算我家。”布鲁斯挑眉,“这么说你也算我的?”
“……真他妈的。要不然你猜猜你被洗掉的那部分记忆里都他妈有些什么玩意儿??”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
“……抱歉。”他说。
他没有说为什么抱歉,康斯坦丁也没有问。他们默契地忽视了这个话题,转而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那面挂钟上。
有件事是很容易注意到的。
这面挂钟没有走。指针都是静止的,永久地定格在了一个时间点上。不由让人好奇,这个时间点有什么特殊之处?为什么亚度尼斯会保留着它,将它放置在一间空屋里,这对他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觉得这会和他的某个前任有关吗?”布鲁斯盯着挂钟,“我猜这东西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东西。应该是意大利产的。这玩意在当时是绝对的奢侈品,大部分时候都专供教堂和达官显贵。我大略地知道亚度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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