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上午涂药了吗?”她心疼地问。
顾行反唇相讥:“你不在身边,谁来给我涂药?”
“你律所里那么多律师,还有一个邵天,哪个不比我强!”她嗫嚅道。
“一群大老爷们下手没轻没重的,还是算了!”顾行说着从身上拿出管药膏和一包棉签,“帮我涂药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容烟先用酒精湿巾把手擦了一遍,才小心掀开他手上的纱布,用棉签沾着药膏,轻轻地涂上去。
药膏和顾行肌肤相触那刻,顾行疼得眉头紧蹙。
容烟动作非常轻柔,但帮顾行重新覆上纱布后,发现顾行额头已经渗出几滴冷汗。
“很疼?”她关切地问。
顾行挑眉,“你最好也烫一下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
“说句话能把人给噎死!看你长得挺顺眼,就不能与我说句好听的,别扎我的心!”容烟歪着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
他被容烟的表情逗得笑了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以后注意说话的用词就是。”
这顿午餐两人有说有笑,吃得很是惬意。
顾行离开酒店时再次叮嘱她,下班后先把行李搬去君悦府,两人再去江南春见康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