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上身是件宽松的浅色冲锋衣,下面配了条修身牛仔裤,两条筷子腿被衬得又长又直。
未施脂粉的脸儿上满是疲惫,泛着微红的唇瓣竟有几处干裂,及肩的黑发有些凌乱。
顾行眼眸中不为人知的疼惜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昔日的高冷。
容烟有事相求,立马起身笑脸相迎,喊了声“顾律师”。
“容小姐不是在京城么,哪阵风把容小姐给吹来了?”顾行眸色幽沉,闪烁着运筹帷幄的淡定。
“顾行,我是来找你帮忙的。”这次,她没有再喊“顾律师”。
“郑沅的官司,你想也白想。”顾行已拧开防盗门,目光从她疲惫的脸,落到一旁的拉杆箱上,淡声说,“都到门口了,进来吧。”
容烟没再矫情,提着行李箱走进这栋承载了两人悲喜的房子。
曾经熟悉入骨的房门落锁声,再度传入容烟耳中。
客厅,饭厅,阳台……目之所及,一起如初。
和顾行的过往就像开闸的洪水,势不可挡。
“想喝什么,自己去弄。”顾行已脱掉外套,去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