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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烟对康宁和也有这种感觉,与风月无关,只是小辈对长辈单纯的仰慕。
但她又怕自己的热情令康宁和多想,便从第二次见面就划了道交往的楚汉河界。
见她不说话,康宁和忙解释,“容小姐别误会,我对容小姐是长辈对晚辈才有的亲切。”
他把话说得这样清楚,容烟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未语先笑:“那我以后就喊你‘康叔’吧?”
“好。”康宁和微哑的嗓音透着难掩的欣喜,“从现在起,我也不‘容小姐’‘容小姐’地喊了,就叫你容烟。”
“康叔,这是‘旬阳李记’的脆皮烧鹅。”容烟把早就备好的一个礼盒递过去,“里面是真空密封的,如果能去铺子里吃现做的,味道更好。”
康宁和曾在容烟面前说过,如果有朝一日去锦城,一定要让她带他去吃“旬阳李记”的脆皮烧鹅,竟然没料到容烟还真把烧鹅给带回来了。
“每次去锦城,我都要去那家铺子里尝一尝。”康宁和把装有烤鹅的真空袋从盒子取出,打开,拿起块鹅肉慢慢嚼起来,惆怅地说,“二十多年了,味道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康叔以前经常去锦城么?”容烟随口问了句。
“二十多年前在锦城住过一阵子,后来就到京城打拼,这些年也就偶尔会去看看。”康宁和眸光幽深,语气透着无奈。
容烟安静打量着对面的男人,虽已步入中年,两鬓有些白发,但五官俊朗,身材高大挺拔,年轻时肯定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一挂。
明明有颜有钱却孤身一人,这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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