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烟忽然想到郑沅喝安眠、药那次,吓得立马去敲卫生间的门。
令她欣慰的是,郑沅的声音很快从里面传出:“马上就洗完了。”
容烟松了口气,感觉郑沅自从下飞机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十多分钟后,郑沅穿着容烟的睡袍走出卫生间,双眼红肿。
容烟知道她又在担心郑腾,边帮她热饭边劝,“郑腾的事儿我问过李正东,真要败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判了也能弄个取保候审。以后也可以按社会生参加高考。”
郑沅站在客厅,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容烟招呼她吃饭的时候,她缓缓开口,“秦泰又决定帮郑腾打官司了。”
“真是太好了——”
容烟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但高兴了不到两秒钟,忽然意识到什么,厉声问:“小沅,你到底去京城做了什么?”
“做了——我该做,不敢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一件事。”郑沅唇角扯出抹凄楚的笑。
“小沅!你真是糊涂!”这一刻,容烟紧紧抱住她,心疼得想哭,“你个傻子,去之前总该与我商量一下啊!”
“叶温言把我踩到尘埃里,我总不能不扑棱一下子吧?如果我是一个人就认命了,可我还有郑腾,他才十八岁,他的人生不能就这样毁了!”
郑沅在容烟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就算我把房子抵押出去,换来的钱在他们眼里都微不足道!我除了这具身体什么都没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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