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心脏支架,看到郑沅自杀才犯病的!”
容烟把头贴在顾行怀中,崩溃地哭起来。
“都会好起来的。”顾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我会好好和老叶谈谈。等郑沅醒过来,你负责安抚。”
容烟哭累了,从顾行怀中挣脱出来,才意识到刚刚把这个男人当做了情绪宣泄桶。
叶温言交完费,去见了郑沅和郑妈妈的主治医师,回来的时候一脸凝重。
“医生怎么说?”顾行见他不说话,主动问。
他烦躁地摇头,摸了下身上,朝顾行伸手,“给我支烟。”
顾行把仅有的半盒烟扔给他。
烟雾袅袅,叶温言俊朗的五官上布满了愁绪。
容烟已猜出郑妈妈情况不容乐观,忙跑进主治医师办公室。
主治医师把郑妈妈的各种检查数据,递给容烟,“蔡女士心脏本就不好,有几处血管比一般人细很多,去年支架也是勉强才做上的,现在又受到这样的刺激——”
容烟脸色苍白,容天德离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都是严重的心脏病,容天德受到破产被人逼债的打击,郑妈妈是被郑沅自杀刺激的病发。
“后天我们会对蔡女士进行一个微创手术,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六十,作为家属,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医生的话还在继续。
容烟想到还在icu的郑沅,一脸为难:“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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