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卧室都没进,但主动用了小雨衣。
容烟揉着快要断掉的腰,从沙发上爬起来,把车钥匙放到茶几上。
“要走么?”顾行已穿好衣服,神色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
“不走难道还要陪顾律师过夜!”容烟心里有气,缓缓起身。
每次完事儿,顾行就高冷得六亲不认。
她看过一档情感类访谈,一位心理学家说激情过后,男人要主动拥抱女人,说些情话,女人才会有愉悦感。
但这些在顾行身上根本行不通。
以前还可以看在顾宅翻修的份上,死皮赖脸住一夜。现在顾家有丧,加上顾行这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德性,她根本看不到拿单的可能。
睡就睡了,成年人的男欢女爱,无所谓亏欠不不亏欠。
容烟拿起外套,临出门又心血来潮问了句:“顾律师,你家老宅东楼的翻修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这不是容小姐该操心的。”顾行冷漠依旧。
容烟走的时候故意“呵呵”了声。
房门关闭,容烟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顾行的心空落落的。
他点支烟,只抽了一口,然后看着它在手指间燃烧殆尽。
容烟回到租房,这一夜睡得特别香。
她是被房东催缴房租的电话给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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