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什么话?”
“就在你房间门口,说的那些。”
“嗯。”
她当时痛得厉害,但意识还是很清醒,听见他在外面叭叭个不停,恨不得出去叫他闭嘴。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她摇头,现在哪儿还好意思说自己生气啊。这样一来,她又情不自禁想到刚才,悄悄把被子拉上来一点,挡住自己发热的脸。
“那你还搬走吗?”
许岛蜻像个鸵鸟一样,埋在枕头与被子间。
“别搬了行不?”凌戈和她理性分析,“咱俩也算知根知底的熟人了,社会上坏人多得很,你再找个室友,不一定有我好,要是再胃疼,别人不一定背你来医院,就别麻烦了。”
乌鸦嘴,她才不要再半夜胃疼。
这时中年男人输完液,护士来拔枕头,凌戈安静地闭嘴了。
等人走光,输液大厅只剩他们两个人。
折腾了几小时,困意涌上来,许岛蜻眼皮有些沉,慢慢地闭上,“这瓶才刚开始输,你到旁边床上躺会儿吧,休息一下。”
她听到有脚步走动的声音,以为凌戈听从她的建议去了,没想到下一秒,他的声音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响起。
“之前的话我还有最重要的没说,我没有什么英雄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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