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来。
“你好,我叫凌戈,戈壁的戈。”
“许岛蜻,岛屿的岛,蜻蜓的蜻。”
“岛屿的岛,蜻蜓的蜻。”黑暗中凌戈重复着她的话,声音很低,“我知道,许岛蜻。”
许岛蜻似乎听见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个人好奇怪。“我看风很大,是不是该把花盆搬进来?”
“你回房间吧,我来搬。”凌戈站在原地没动。
她从阳台进来,没走客厅正中间,而是绕到沙发一边,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贴着墙根进屋了。
看她进了房间,听到反锁房门的声音,凌戈才从黑暗中走出来。他捡起被吹掉在地的一片白色花瓣,低头勾起嘴角,默默笑了。
接下来一周许岛蜻都没有再见到他,她每天早出晚归,看到凌戈房间的门始终紧闭着,也没听到什么动静。然而正当她以为他没在这边住时,每天晚上回去,房子里又会多出一些痕迹。
阳台上晾了一套男士衣物,还多了一盆开得正艳的三角梅。
玄关处坏掉的灯泡被换了,她晚上进门的时候,终于不用摸黑走到客厅开灯。
沙发上老气的罩子被取下来,变成了两条现代风格的毯子搭在上面。
冰箱里原本空荡荡的,只有她放的一排酸奶,现在则多了些新鲜的食材。
厨房也购置了齐全的调料碗具,大理石厨台上擦得崭新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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