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牌一边聊天,从父母问到家境。
这个时候还问:“你以后打算跟着梁霭干活吗?”
盛西浔:“爸你没听梁霭哥说我们温淮期是副总吗?”
盛铎吹胡子瞪眼,说:“副总怎么了,以后我们家也有商场要交给你的。”
盛西浔不太所谓:“给我哥就好了,我以后要做自由画家。”
盛临渠一手烂牌,盛决也不太会打牌,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梁霭,眼神带着点祈求。
无非是来都来了,帮个忙。
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盛决没想到会在生母的二婚婚礼见到对方。
成年人很多都心照不宣,梁霭说是因为温淮期,但盛决知道和他有关。
只不过不好挑破,成了桌下的摩挲,指腹余温的重构。
身体比脑子更快,就像此刻的眼神。
温淮期酒量真的不好,一杯烈酒下去他只能强撑着理智,光打牌就废了不少脑细胞。
但这个局本来就是为他而设,他也没理由拒绝。
盛西浔的靠近带来的就是熟悉的蔷薇香水,惹得温淮期喉结滚动,眼神又落在麻将上。
他指腹摩挲着麻将的牌面,坐在一边的盛临渠已经注意他右手无名指上那一圈印痕很久了。
是画出来的,作案工具肯定是碳素笔,还掉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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