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
父亲:“他抓的脸盆都是镀金摆件,也没差吧?”
大家又都笑了。
盛决还是提了盛西浔那天的那一番话, 开诚布公地把父母的教育问题扯出来谈了谈。
气氛顿时就没这么愉快了。
盛决都快三十岁了,没想到还要参与数落年过五旬的父母的活动。
况且母亲后天新婚,新娘和弟弟一样大。
他也觉得很是心累,几个大人都反省了, 目光落在一边喝茶的老头身上。
老头还没说话, 盛决的手机就响了。
父亲:“是盆盆啊, 他那边现在几点了?应该到快睡觉的时间了吧?”
盛决还记得盛西浔跟他炫耀的要和温淮期逛庙会。
现在国内还不到十点, 盛西浔和温淮期在一起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电话才刚接起来, 那边就传来盛西浔有些破音的一声哥。
带着哭音, 盛决愣了,他问:“怎么了?”
盛西浔站在原地,周围的人流根本没有因为发生了事故而结束,热闹很快就揭过了刚才发生的车祸。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盛西浔站在路口,他裤子上还沾了奶油,都没顾得上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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