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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还记得温淮期回来的异样,这个时候用冰毛巾敷脸,打起精神问:“你中午遇见谁了?”
温淮期不说话,但他的呼吸很重,洗过澡仍然还有淡淡的酒味,灯下浓密的睫毛颤颤,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可是这个角度看很是乖巧,有种盛西浔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
盛西浔换了个问题:“明天我们去哪里玩?”
温淮期以前过年也要去打工,为了双倍工资,姥姥也说过他,他也不听。
今年盛西浔在这里,他在看着他长大的老太太眼里都像是换了一个人。
满心满眼全是盛西浔。
他的头发有点长,因为盛西浔说他留长也好看,也没去捡,白天的时候扎在脑后一撮,更是好看。
这个时候碎发披散,平日里清明的眼神紧闭,颊边的那颗痣被盛西浔点了又点,仿佛要点出一个酒窝出来。
温淮期迷迷糊糊地说:“庙……庙会。”
跟喵一样,盛西浔笑出了声。
他又问:“和谁去庙会?”
温淮期脑子糊成一团,仍然有防御系统。
他在外根本不喝酒,无论是同学还是打工的工友都没机会和他喝酒。
一是温淮期讨厌酒,会想到酗酒的父亲和被打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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