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西浔低下头:“我都不知道她要结婚的对象是谁,长什么样,多高,性格好不好……”
“她和爸爸从来不用我参与他们人生的过程,显得我很多余,甚至不如一条小狗。”
盛西浔:“我也知道我可以主动问,可是主动久了,仍然会觉得疲惫。”
他拉住温淮期的手:“这种话我都不知道该和谁说,和爷爷说他会觉得我想太多,和大哥说……他其实烦心事也挺多的,他和爸爸妈妈的相处更像是朋友,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
盛西浔抿了抿嘴:“有时候我想,要是没有我就好了。”
温淮期:“我也是。”
盛西浔看了他一眼,窗外是日暮黄昏。
昨天是平安夜,今天是圣诞节,对面大楼的led屏幕广告都是圣诞元素。
温淮期:“我妈妈是未婚先孕,然后嫁给了那个男人。”
他提到生父还是很不悦,盛西浔想到对方脱掉衣服身上的伤疤。
温淮期虽然清贫,但从不自卑,却在脱掉衣服的时候蒙住盛西浔的眼,怕对方被自己身上丑陋的伤疤吓到。
夏天也穿长袖的少年,五月二十三日的中午,盛西浔以为的过度防晒,其实是他要遮住新鲜的伤口。
无法调解的家世,人生唯一无法选择的父母。
变成此刻昏暗房间里的温声倾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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