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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温淮期:“上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温淮期答了,盛西浔听得很是认真。
盛西浔:“都怪我,我就不应该去扶你的!黎小栗怎么回事啊,还抓了一下你的裤子,还好没扒下来。”
他说话天生带着画面感,医生笑出了声。
温淮期呼吸已经没刚才那么急促了,但脸颊还是泛红,松开的领口能看到他脖子都是红的。
温淮期:“你想得太严重了。”
盛西浔还是很担心,又看了看医生:“他这样能运动吗?”
医生:“不剧烈运动就好了,多注意休息,不熬夜,不过度劳累,注意保暖。”
盛西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咳了一声,“那……那种运……算了。”
少年人支支吾吾,问个问题把自己问得耳根通红。
医生没懂,问温淮期:“刚才吓到了?”
温淮期隐约听到了盛西浔想问的,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误解很大。
他回了医生一句还好。
心想:是吓到了。
更多的是突然被盛西浔气息包裹,引得他过度兴奋,很容易缺氧。
这些年温淮期一直保持平稳的心情,活成了黎小栗眼里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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