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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光都是白光,照得温淮期的面色更是惨白,但他刚才喝过水,嘴唇湿润,又有点红了。
盛西浔哦了一声,又慢吞吞地走回来。
他说:“那我去洗澡了。”
温淮期笑着问:“那你的睡衣呢?”
盛西浔说话都有点大舌头,啊了一声。
温淮期:“总不能不穿吧?”
盛西浔盯着他看了一会:“我们不是朋友了吗,我穿穿你的怎么了?”
他其实没什么交朋友的经验,还有点关于这方面的阴影。
但温淮期不一样,估计是梦里重复播放,他有种看对方从生到死一生的漫长陪伴感,看到本人的时候自然而然产生了亲近。
说完盛西浔又看了眼温淮期,似乎是觉得对方看着实在太瘦弱,嘀咕了一句:“可能你的衣服给我穿太小了。”
温淮期拿了一套自己换洗的睡衣把人往浴室推:“别废话了,我还有事,你自己洗。”
盛西浔点点头。
温淮期兼职很多,很少人知道他其实赚得不少,就是家里窟窿太大,显得风尘仆仆到处奔波。
很多细碎的兼职是他打发时间用的,性价比不会太低,但也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