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出了个四不像。
曾月桐越想越气愤,许久之后才又问道:“对了,你从前不是总念叨着说,沈将军枪法世间一绝吗?这几日在军中就没讨教几招?”
谌稷抱着枪,脚底磨蹭着地面青砖,“我不要他教也能学好。”
曾月桐走过去,弹了弹他脑门,“呆子!你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谌稷说着,眼睛红了些,“我不要接受这家的好处。”
曾月桐一时不知如何劝说,拿出帕子递给他,眼睛转悠了许久,“我有个法子,能让你不接受好处,也能学到功夫。”
谌稷知道她虽是被曾夫人管得严,但向来鬼点子多,“什么法子?”
曾月桐望向卫明姝的屋子,拉着他离远了些,悄悄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偷师学艺?他们这些做将领的也常常早起练武的,等他们打完仗回来,你就再去军营里,每天早上等着沈将军从帐里出来,跟着他站在边上看着学,看完就跑,这法子怎么样?”
“......”谌稷听完这法子,也有些难为情,“这会不会有些不要脸?”
“你管他呢?只要能学到东西就行,怎么学来的又不重要。”
谌稷觉得她说的有理,把她夸了一通,又坐回桌前,“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总不会是专门过来看他。
“我阿耶受了伤,我不太放心...”曾月桐想了想,坐回桌前,“前几日刚好有个胡商找上门,说是我阿耶前些日子打仗时在路上救过他们商队,路过昌河城送了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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