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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却未曾有一个侍卫太监守夜。
白瓷勺轻碰着碗边,大太监张祥宽将勺子送到惠帝嘴边,“皇上,是喝药的时辰了。”
惠帝微微睁开眼,看到床边站着的身穿金线紫袍的人,又将眼睛闭上,“皇叔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看圣上身子是否还康健。”
惠帝笑了笑,胸中一阵激荡,不住咳喘,“皇叔在朕面前就不必装了。”
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张祥宽,“朕向到你想反,可却是没有想到,待在朕身边这么多年的人,却是生出叛心。”
张祥宽不答,仍是端着那药碗。
康王轻笑,“张总管家中只有一位兄长,前些年重病不起,张总管想要回乡侍疾,圣上却是不肯放人出宫,这也怪不得张总管。”
“当时正值北境交战之际,朕怎么可能随意将亲信放出宫门?朕当时不也派人送了许多金银和药材去了张家吗?”惠帝仍觉得不可思议,“你竟是因此怨恨上了朕?”
张祥宽低头,“老奴不敢。”
康王接道:“圣上可能有所不知,这流水般的钱财赏赐和放人回乡侍疾还是不一样的,圣上擅弄权术,可在收拢人心上还是比你父皇差了些。”
说罢,康王环顾一圈金碧辉煌的宫殿,叹了口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那王贵妃,不明不白就被圣上赐了被毒酒,三皇子是圣上的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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