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以来,朝廷其实一直都不稳定,总有人兴风作浪。
无形的手搅扰着朝堂安宁。
官家一早就知道,有人在通敌做奸细,调查也是从很早前就开始的。
你……我只能劝你节哀了。”
魏氏不是那样想不开的人。
家国天下与自己的亲族,这根本没有可比性。
没有国何来的家。
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通敌叛国,她连想都不敢想,阿兄却做了。
深藏不露,就不是三五日的事儿。
能在朝堂里隐藏这么久,又惹得官家兴师动众的去调查,光是这样调查,就已经花费了小半年的时间。
可想而知阿兄都做过什么。
魏氏心里是恨的。
恨他为了一己私欲,把整个会稽魏氏亲手断送。
至于她——家族亲眷,骨肉至亲,她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她甚至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魏氏内心是有挣扎也有矛盾的。
“节哀,我自然是会节哀,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