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这会儿模棱两可说这些,无非是怕贵妃这一有孕,前朝再生出什么风波动荡,真的会波及贵妃。
她去了陈郡,不在盛京,贵妃无人托付,真有个什么,她只恐怕自己维护不及,所以才在临行之前托付到赵行跟前。
“你心神不宁这事儿跟父皇说了没?”
赵曦月果然摇头:“父皇日理万机,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找御医开了安神的方子就算了,本来也是我自己胡思乱想,告诉父皇,他不也就是让御医给我开安神方子来吗?”
她撇了撇嘴,又想去拿那只拨浪鼓。
想着赵行那个样儿,索性收回了手,想着算了,这孩子宝贝的不得了,阿嫂都没这样着急护着,王兄倒是比阿嫂还着紧,阿嫂拦都拦不下她。
母妃那会儿说,王兄这都是替阿嫂做的。
天底下没有做娘的不护着孩子,尤其阿嫂这个年纪,生的是头一胎,第一个孩子落了地,更宝贝着紧呢。
寻常来说,都是做娘的护的紧,做爹的顾着那些人情世故的事情当个严父。
但是如今蜀王兄这样子,无非是护着阿嫂呢。
怕阿嫂年纪小,从前就被宠坏了,脾气厉害着呢,对身边亲近的人好,对那些不相干的人可从来没有好脾气,现在得了善哥儿,那不可能叫善哥儿磕着碰着一星半点儿。
不过王兄赶在她前面先发作起来,瞧着是把孩子护的不行的样子,别人就不会觉得阿嫂怎么样了。
这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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