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都各自沐浴完,孟怀辞寻了盒白玉膏出来交给宋清音,轻声道:“我这回用力?了些,不知有没有弄伤你。这盒脂膏药性温和,消肿止疼很有效用。你应不愿我替你上药,便让婢女?替你抹罢。”
宋清音玉颜染粉,低声谢过。
但?她不愿让两?个?未经人事的丫头?看见自己那一处被欺侮过的模样,便自己拿着脂膏上床,在帐中抹药。
孟怀辞隔着芙蓉帐凝望着宋清音。纱帐朦胧了妻子的身影,瞧不真切,孟怀辞却可想?象出她将铜镜放在身前,细眉微蹙,贝齿轻咬樱唇,对着镜子忍着疼抹匀脂膏的模样。
他猛地闭上眼,将那一幕抛出脑海。
帐中的宋清音抹好药,将白玉膏合上,不经意间看见左腕上的红印,忍不住伸手按了按。
这样的印子,她身上还有许多?,深深浅浅,不知要几日才能消去。
昨夜无论她怎么哭着用力?推孟怀辞都没有用。当孟怀辞终于放过她,抬起头?时竟还哑声问她喜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成婚前的那三回,虽也能瞧得出来孟怀辞沉溺其中,但?他从未如昨夜那般双眸赤红,如癫似狂。
宋清音一叹。孟怀辞端方持重?,昨夜种种孟浪之举,应都是?喝醉了酒的缘故。
她换了身正红袄裙,梳了个?简单大方的妇人髻,跟着孟怀辞去主院向公婆敬茶。
敬茶时已近午膳时分,饶是?宋清音性子再淡然也觉羞臊。
孟国公夫人的眉眼中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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