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瑞王宁初鹤正?在书?案前认真专注地作画。
十余日后便?是宁云简的大婚,瑞王已挑了两箱奇珍异宝作贺礼,却仍觉不够。
要成婚的可是他唯一的胞兄,他自该用十二分的心准备,思来?想去,决定再画一幅龙凤图献给皇兄。
时间?有些紧,他又力求细致完美,好在赋闲在府,否则定然赶不上了。
听见推门声,他皱着眉抬头,正?想看看是哪个下人这么没规矩,却见一只玄色皂靴踏了进?来?,随后那张熟悉的无?双俊颜出?现在视野中。
瑞王一愣,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帝王又惊又喜,立时将笔放下,迎了上去:“皇兄?您怎么来?了!!”
宁云简低眸俯视着恭恭敬敬向自己跪地行礼的亲弟,眼?前掠过梦中的一幅幅画面。
首辅全?家被斩于刀下,恩师镇国公在流放北境后病逝,忠臣一个个撞柱死谏,一个个被贬。
还有他和?阿柠的独子,在南境被数度谋杀,若非他为独子留的人手足够,加之?皇儿武艺不输他,早就没命了。
瑞王的确没有亲自动过手,却默许嫡子刺杀亲侄。
他如今蛊毒已解,可享天年,梦中事无?论是真是假都不会?再应验。
真假无?从求证,瑞王如今无?半点错处,按理该留其一命。
但他自幼习的是帝王之?道,从不是什么讲理的善人,只知万事需在祸端初显时便?须立时抹去,宁可错杀,也绝不能?放过。多年来?只有一次例外,给了当年下毒的阿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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