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宁云简的伤害已然造成,好在还能当一味缓痛之药,稍作弥补。
可纵是如此,她仍觉自己万死莫赎。
沈神医在三日前将那些事都告诉她了。她也是在那一日才知晓,原来在自己假死后,宁云简的蛊毒连着发作了一个月,险些没命。
她难以想象,三日发作一回就已这般痛苦,若连着一个月天天绞痛,该有多疼。
更难想象,他中蛊后的那两个月,日日从早疼到晚,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
想到此处,愧疚几乎要将崔幼柠淹没。她心中抽痛,伸手轻抚宁云简的脸。
宁云简仍未从方才的舒服中缓过神,乍然被她温柔抚摸,心神一荡,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樱唇之上。
这样小,这样娇嫩,刚刚到底是怎么吃下他的?
忆起被湿软温暖包裹和取悦时的迷魂失神、如临云端,宁云简眸光一暗,低头又吻了上去。
他已是皇帝,再无人可将阿柠夺走。
阿柠只能属于他。
沈不屈忽然觉得宁云简变了。
原本如冷玉素雪般的一张脸,仿佛春风拂过桃树般,半日不到便花开满枝。
本来沉寂得如深潭的黑眸也晶亮了不少,就是那双晶亮的眼珠子总黏崔幼柠身上。
他暗中腹诽之余不免又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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