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索这次记起来他在二楼找到过波卡拉医生的药房。
神父对于波卡拉医生的了解,仅限于他是夫人最信任的一位药师,很早就跟着夫人,后来在夫人嫁给第九任丈夫大臣开来特不久,就消失了。
看来夫人一直在找他。
“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神父叹气,“你们也把我挂回二楼的位置吧,我是第十六任。我有一种预感,若是所有画像都能集齐,当初发生的所有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神父话音刚落,一缕阳光照了进来。他的身形变得隐约,画像落下来,竟然飘飘忽忽的变成了一只羽毛笔,端正的放在了墨水瓶房间。
怪不得白天找不到画像。
维拉拿起了羽毛笔,去了二楼走廊,她和安娜越好了那边见面。
在第十六的位置,她把羽毛笔放了上去,羽毛笔光华一闪,变成了一副画像,牢牢的吸在了墙上。
神父在画中仍旧是一副悲天悯人的笑容,他身边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正是公爵夫人成熟的模样。她与神父之间相隔一个手臂那么远,眼神中似乎落满了哀愁。
在她的身后,隐约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影子,忠实的立在那里。
钟七声响起。
天亮了。
那个黑影也在光照下慢慢消失了。
安娜抱着也噔噔蹬跑过来,她怀里抱着好几本书,哭丧着脸说:“维拉维拉,我找不到画像了,那里只看到几本书,我只能全部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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