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肿胀起来,才算放过了她。可紧接着,又有手指往探她两腿之间探去,扯落轻薄的内裤,埋进湿滑的软肉里。
"湿这么厉害?"季殷调笑。
罗放气喘吁吁地任由他弄,听到这话,软绵绵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是啊,敏感得要命,被谁这么弄都会这样。"他抬起头,含住罗放的耳垂轻吮:"之前的如此。"
他两根手指都已经探进了罗放的穴里,翻搅出黏腻的水声,再轻车熟路找到那处敏感点,狠狠按下,语气中有许多不甘的意味:"之后的也一样。"
罗放短促地叫了一声,因为爽利,尾音都软绵绵带着钩子似的撩拨意味,季殷颈项的线条也跟着一紧,片刻后恨恨道:"浪透了。"
罗放不傻,听得出他是在吃飞醋,但她就是这么个状况,难道还能去给谁守贞?
她不愿在这些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上劳心,只想赶紧糊弄过去,因此就去揽季殷的肩,却没料到适得其反,更激起季殷的不甘来。
他清楚知道,日后在别人身下,罗放也还会像现在对他这样,顺从地张开腿,这口嫩穴也会为新人敞开,潺潺地流出淫水来。
恨意和失去的惶恐一齐涌上心头,他没耐心再去按部就班地做前戏了,三两下脱了衣服,就扶住性器,抵住自己所熟悉的那方窄小穴口,挺腰顶入。
湿软媚肉谄媚包裹了入侵的硬物,即便没有充分扩张,但也只在刚进入的时候略有一些阻碍,季殷狠下心大开大合地抽插两次,再顶入时就近乎于畅通无阻了。性器强势分开原本贴合在一起的肉壁,一直顶到最深处。季殷知道此刻罗放毫无疑问十分兴奋——甬道最深处那张小嘴如今就抵在他的马眼上一张一合,像要把他的魂也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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