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节假日的话,夜不归宿也太过显眼了,还是冒险就在俱乐部里?
这倒也可行,刚好俱乐部并非集体宿舍,而是在楼上给每人各配了一个小套间,按照队里的那个作息,晚上,应该也不会有谁来敲自己的房门,对,就这么办。
这次总不能先吃药了吧,听说吃药对身体不好,还是戴套……想到那粉嫩穴口颤巍巍挤出一股股浊白的景象,他的呼吸又忍不住地一窒。在车上空间太过狭小,他不好翘起二郎腿来掩盖下体的异状,只得向前倾斜身子,做出一副专心看手机的样子来。
上次听那个谁说现在也有男用避孕药了,明天去问问吧。但是凡事总要防着意外,如果,如果真不小心中招了……
他兀自低头摆弄着手机,思绪却已经飘飞到那时该怎么和家里说的地方去了。
开往场馆的路途还很长,大家没那么多话题可聊,谈话声渐渐熄了,一个个都开始低头摆弄起手机。后排传来不太明显的几声响动,季殷借着的车窗上反射出的景象看去,发现罗放也已经放下摄像机,拿起了手机。
是要给自己发消息么?他有点小期待,但屏幕上许久都没有新消息框弹出,他这期待不由得又转为了失望。
也就这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实在不对劲。
不过就是炮友而已……自己都在胡思乱想浮想联翩些什么?眼下对对方近乎一无所知,就想那么多?心情起伏都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牵扯着,难耐极了。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享受其中。
季家如今的掌舵人是他爷爷,父亲虽是长子,可看老爷子的意思,是打算直接将家业交给孙辈,为了争得这偌大家业的继承权,季殷的父母从小就按照老爷子的喜好,将他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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