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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只能连成一个故事,一个珣嫔试图诬告蕴珊与载濓私通的故事。
可是梨香为什么也要逃呢?
他忽然想起蕴珊的那句“她倒是忠心,真是忠心极了”,于是问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蕴珊淡淡看向月绮道:“臣妾在娘家时,梨香起初是在珣嫔的亲生额娘身边伺候过的,后来才来臣妾房里。”这句是真。
故事的最后一环扣上了。
可是载淳总觉得这个故事到处透着诡异,看似完整,可哪里都不对劲。
这个故事里没有一处是实打实的人证物证,有的只是他自己的疑心——人证要么死,要么逃,物证则是无。
在这个故事里,蕴珊和珣嫔其实都无从自证清白,都不能彻底洗刷身上的可疑之处,可是他偏偏只怀疑珣嫔。
像有一双精妙的手,处处引着他,从这里疑到那里,最后编织成珣嫔的罪名。
那双手非常了解他,或许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自己。
那是一双聪明人的手。
那是一双枕边人的手。
那是一双……心上人的手。
因为他只让一个人触碰过他的心。其余人……他根本没有给过珣嫔了解他的机会。
载淳起初是太阳穴痛,后来则像是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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